蹲下来,也不想应付什么沈老板了,反正她也知道这家伙除了工作模式,也没什么喜欢和别人计较的习惯。
“谢谢,我自己打车。”
沈顾殊哼了一声,自己钻进车里,叮铛见他人不在身旁了,就把脸埋在膝盖上,感受着后脑的昏厥慢慢席卷。
直到有个人蹲在自己面前,狠狠给了她头顶一个暴栗。
她一个激灵把脸抬起来,看见居然又是沈顾殊。
“你打得车呢?”
沈顾殊扬起眉质问她。
“没到呢。”
她想都不想,张口就来。
“我看你坐了半个小时了樊叮铛,你打黄包车都能拉来了行不行?”
沈顾殊嘲讽她两句,结果一向要么不吃亏,要么小人得志的叮铛连吭都没吭一声,他就反而放下了激将法那一套。
“我知道你失恋了,但你知道这个时间,一个年轻女性独自在路边有多危险吗?”他把手伸给叮铛,试图让困得神志不清的叮铛借个力,“还文学专业,这点儿安全常识不知道,小学读完了吗?”
叮铛还是不动,她想把沈顾殊赶走,但是对方说得有道理。
而且头越来越痛,痛得她有点趋近于气急败坏,她不明白一个成年人为什么要因为缺少睡眠就崩溃,而且因为这种崩溃就要在沈顾殊面前第二次大哭。
她不想在沈顾殊面前流露出这种情绪。
但偏偏事与愿违。
她就狠狠垂着头,咬着嘴唇,泪水却越发难以控制地决堤而落,身体也抖成了一团。
沈顾殊以为是自己的一顿数落让叮铛不开心了,虽然难以理解为什么她有这么大反应,但是他也没想到叮铛也可以哭得这么伤心。
刚才即使在路上巧遇,她也是很快就整理好了情绪。
他斥责过女下属,拒绝过女人,小时候惹哭过妈妈,但没有把谁弄得这样痛苦,何况对方的痛苦指向不是自己。
他犹豫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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