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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阿芳摇头。
这绝对不是她所理解的婚姻。
蔡司机从来没有尊重过妈妈。
而妈妈,她也只是太害怕了。
她太害怕失去仅有的那一点点东西。
蔡司机是坏人,用一点小小恩德收买妈妈,从此把妈妈变成他的私人奴隶。
阿芳看着自己的手。
这一刻,我既然拥有了一点小小权力,那我就要尽情使用。
我要让妈妈清清爽爽地离开。
*
阿槲的丧礼很小型,在郊区的市民殡仪馆举行,只有蓝屋的员工来参加。
虽然小型,该有的排场都有。
现场摆了上千朵新鲜白菊花,充满庄严肃穆之美。
阿芳穿了一身黑连衣裙,头发全梳到脑后盘起来,鬓边夹了一朵小白花。
她站在妈妈的灵牌旁边,向每个前来悼念的宾客表达谢意。
发丧之后,她又招待大家吃饭,去每张桌子敬酒致谢。
大家喝得微醺,聊起阿槲生前种种琐事,纷纷感叹她是个好人。
全程顺利。
是十分体面的一场白事。
阿芳忙了一天,感觉身体完全被掏空。
可是回到宿舍,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无论如何无法陷入睡眠。
她睁开眼,扭头去看床头柜。
荧光闹钟显示着时间:凌晨二点十三。
她一掀被子,跑出门去。
她通过员工专用的小门,沿着街角,茫然向前跑去。
她全力奔跑着,跑啊跑,跑啊跑,不知疲累,一直跑着。
身后突然响起汽车鸣笛声。
阿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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