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搞那么暧昧,”另一名男子难受的全身瘙痒,一边抓一边抱怨:“给我看过敏了。”
身旁的人嫌弃的挪了挪,“你的皮屑都掉我鞋上了。”
男人恍若未闻,他越抓越用力,肉丝带着血填满了指甲缝,嘴里机械的念着“好痒、好痒…好痒啊啊!!”
声音越来越大,像是临死前的悲鸣,男人满脸都是血,眼球突起,布满了血丝,他痛苦的发出喘息,双手却像是被看不见的铁线牵引着,抠进破开的伤口。
其他人都愣住了,一个接一个后退,形成真空的包围圈,正中央的男人呜咽着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面蜷缩起来,像是一个深红的肉球。
有人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段哥,你怎么了?”
地上的男人抽动了一下,并没有给出回应。
有个胆大的拎着男人后颈的衣服将他翻了过来,气若游丝的男人双目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任其他人怎么搭话都没反应。
十分钟后,诺加来了。
“喂,”诺加踢了踢瘫在地上的男人,“死了没?”
男人一动不动。
诺加挑眉,玩味的笑起来,蓦地全力放出了信息素,窗户“咯吱咯吱”的颤动了几秒,“哗啦啦”的碎了一地。
恐怖的压迫力几乎要将围观者们的内脏挤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