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豆种了出来,成本就更低了,日子也过的越来越好,父子感情也回到了最初。”
“张翠平不是个省心的主,我在阿父面前越受重视,她就越心慌。明里暗里挑事儿,果然就是,亲父子也难算账,阿父对我还是产生了嫌隙,豆腐秘籍的内容,他只知做豆腐的方子,其他的东西并不知,并以为我在藏私不信任,我们那段时间经常吵架,我也心寒这个家容不下我,那时就打算自已搬出去单干。”
“可张翠平不可能直接放我走,以我还小未成家为由,不同意,反正分家之事闹得很不愉快。”
“等到征收徭役的时候,官差让我家必须出一个男丁。我本来做豆腐,就赚了一些钱,当即说拿钱买断,但官差死活不同意,我才十四岁未成家,阿父是一家之主本该让他去,张翠平哭哭啼啼,加上阿父年纪也大了,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代替阿父上前线。”
“我以为这一切是上天的安排,但走之前的那晚,我偷听到阿父和张翠平争吵才知道,是她故意买通官差,让我去战场上送死,借此,能够霸占家里的豆腐坊。”顾宏清晰的记得那一晚,自已知道这个消息时震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