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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如果鬼自逍在,似他那般浮想联翩、古灵精怪,能将这景致渲染出十倍的浪漫。
他看着看着,笑了。风景好看,他笑着看风景的样子也好看。
立如兰芝玉树,笑如朗月入怀。大致如此。
“看傻了?”柳痴在江熙面前晃了晃手。
江熙:“谢谢。”
柳痴:“又怎么了?”
江熙:“谢谢你赶在日出之前把我背上来。”
柳痴:“那就不必了,拿人钱财为人办事而已。”
江熙:“春天来的时候,田野一片韭黄色,那一片是桃林,红晕晕像粉色的雾瘴一样,飘着细雨,到处湿漉漉的,山水如新,甚是好看。秋天时的无益涯是怎么样的?”
柳痴:“无趣至极。黄蔫蔫的枫树,黄蔫蔫的落叶,黄蔫蔫的秋菊,黄蔫蔫的桂花,黄蔫蔫的熟稻,要死不活。也就是天气爽朗一些。”
“什么话,难道不是热热闹闹、丰收在望吗。”江熙用手肘蹭了一下柳痴,“当时是有伤心事呀?”
柳痴瞥了江熙一眼,没说话。
江熙:“你背过去。”
柳痴转过身去,江熙从随身空间取出画架纸笔,要将眼前的景致绘下来寄给鬼自逍,又取出躺椅和茶点,让柳痴一旁歇息,不至于无聊。
柳痴懒得问峰顶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画架躺椅,只道:“你画一幅画需要多久?”
江熙:“两天。”
柳痴:“你上次来的时候也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