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全貌,不予置评。但是萧郁,你凭什么不让你哥生娃?欺人太甚。
说到传宗接代,江熙又不禁想起在净身房受刑那天……
当时萧郁站在房外,他被绑在刑台上,去了裤子,冷风吹过留下的寒意跟他的心一样凉。他恐惧到了极点,本能地哆嗦着。
他身旁,武德劝萧遣:“这一刀下去,如果失血过多也会要命的。殿下没有经验,还是让奴才来做吧。”
萧遣:“本王自有分寸。”
听此他绝望中更添几分绝望。萧遣手生,要是一刀下去没割干净,又剐蹭几刀,一定生不如死!
萧遣走近,他哆嗦得更厉害了,而后感到一把冰冷的刀子抵在自己的喉咙上,随即传来萧遣要将他生吞活剐一般的命令:“说,你没有非礼闫蔻。”
他紧闭着嘴摇头,这件事他没法否认,否认不了。
萧遣:“你什么时候与她交好的。”
他对上萧遣猩红的双目,顷刻入了神。所谓侍读,便是陪伴皇子读书及授书讲学,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萧遣是他的学生,令他无比得意的学生。
他像是在端详一件完美的玉器,孰忍它出现裂痕?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刻产生出了疼惜的感觉,竟不那么害怕了。
萧遣见他发愣,低声吼道:“说!”
他:“是我没管好自己。”
萧遣眼色一沉。
东宫伴读五年,两人一齐念书一齐长大,感情原比旁人要深厚些,就因为这档子深厚,所以他的错对萧遣而言不仅仅是伤害,更多了背叛。萧遣对他的恨无疑是超过萧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