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作痛,似在警示他不宜多动。
天上悬着残月,放眼望去,黑漆漆一片,只有人住的寝房外才亮着一两只纱灯,几处移动的亮光是王府的夜巡,而远处最亮的地方应该就是萧遣的寝殿,江熙径直朝那个方向去了。
王府非常大,走了好些时间,临近时他才发现萧遣的住处也是在一个园子内,同样竖有高墙,并环绕有一条小河,不过他三两功夫就跃了进去。
他伏在假山后,听得巡逻的侍卫交谈说萧遣最近在养伤吃药,闭门五天,谁来也不见。
江熙思忖片刻,来到巡卫最多、纱灯最密的宫楼,轻轻掀开窗户翻进室内,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药香,心想错不了。
他掩身于物体的影子下,小心翼翼潜行,自己的影子不曾冒出半分,至床前左右探看,架子上挂有几件衣裳,地上放有三双常穿的鞋子。
床帘是透明透气的纱帐,他得以瞧见萧遣睡得正熟,脖子上缠绕一道纱带,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大半年过去,萧遣蓄了发,现已长至肩上。隐隐烛光映在萧遣的侧脸,勾勒出恰好的轮廓。
嗯?!不太对。
萧遣的被褥下好似还有一个人,正偎依在萧遣怀中!
江熙暗舒一口气,心想这逆子总算开窍了。
可地上的鞋又没有女人的,他一时间好奇心爆棚:搞不好萧遣是断袖呢?这是否就是先帝临时改立储君的原因?可就算好龙阳也不至于被罢了继承权。历史上好龙阳的皇帝不少,权贵之家豢养娈宠的现象更是常见,又不是不近女色,一样可以开枝散叶、绵延子嗣。家族担心的是不近女色那类,萧遣会是那类吗?
他忍不住一探究竟,轻轻提了提被子的一角。
结果……
江熙白了一眼,心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
萧遣怀里抱着的是一只长枕,头发是蓄了,内心还是个和尚。
江熙索性将手轻轻地搭在萧遣的手腕上号脉。其实他懂点医术,纵横江湖多年,靠的就是博物多闻,要不是每个领域都懂一点,他早就一命呜呼了。就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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