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人多么勇敢。所以殿下不要害怕。”
萧遣抬手就想给江熙一掌,又忍不住问:“你敢吗?”
江熙自负道:“当然。如果我心悦一个人,我敲锣打鼓地……”
他话未说完,便被萧遣用书砸了脑袋。“什么淫词艳赋,拿开!”
江熙忙解释:“这不是淫词艳赋!倾慕一种纯粹、美好的情绪,它能使人愉悦、勇敢、认真、善良……它不是邪恶、羞耻、污秽的东西。”
萧遣心乱如麻之时,想起冷安的话来。他是殿下,江熙是侍仆,放在诗里面,他是王,江熙是船夫……
“所以你想表达,你心悦本太子是吗?”
人在紧张的时候,嘴巴往往会比脑子快。当他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时,僵在了原地。
五雷轰顶!
江熙十指插进头发里:“我哪敢呀!我是好心来开导殿下的!”他臊了一下,很快察觉到萧遣这是在堵他的嘴!
萧遣怅然若失,好在脑子及时转了过来,就坡下驴:“所以你自以为是,自作聪明,自作多情,特意过来卖弄学识,对吗!”
萧遣不是为情所困?靠,大意了!他此时此刻真的很像一个自讨苦吃的傻缺。
“嘘!殿下别说了,小心伤了喉咙。”
萧遣:“丢人现眼。”
江熙转向萧遣,躬身拱手,求饶道:“令殿下笑话了,我无地自容了!”
见江熙这般,萧遣又生起一丝爽快。
阁门突然被打开,明亮的光线照了进来,两人都吓得一跳。
来者是江宴,他快步走到两人跟前,先是跟萧遣告假,然后与江熙说明缘由:“你舅舅来信,称你外祖父病倒在床,命不多时了,心里一直挂念外孙,请我们赶去见上一见。”抓住江熙手腕,又向萧遣道,“老丈人家在阙州,这一去一回至少四个月时间,臣心急如焚,欲今晚携儿女启程,过来带阿熙去请示陛下。事发突然,还请殿下见谅。”
江熙神色顷刻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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