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股教人畏惧的威慑,跟萧威高高在上的姿态一模一样,不愧是亲生的。“你是不是忘了之前说过什么。”
“啊?”江熙一时懵了,他之前说过很多,不知萧遣指的是哪一句,想了想,道,“我不能谈情说爱。殿下我错了。”
萧遣:“不是这句。”
江熙又说了几句,萧遣都否定了,恼道:“想不起来罢了,江熙你真是个骗子。起来。”
主仆俩汗津津地站起来,给两位小祖宗沏茶。
萧遣看着江熙安安静静泡茶,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气又气不来,训诫道:“江熙,我问你,你如今是什么身份。”
江熙:“太子侍读。”
萧遣:“所以你该做什么。”
江熙:“侍奉太子念书。”
萧遣:“侍奉是行动,那心思呢?”
“心思……”江熙铿锵有力宣誓道,“我一定竭尽全力陪殿下完成学业。”
“蠢钝如猪。”萧遣揉着太阳穴,耐心地道:“侍读就是侍仆,凡事必须以我为中心,时时刻刻围着我转,不管遇到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必然是我,发现好吃的东西第一个给我留着,听到好笑的事情第一个说给我听,得到稀罕的宝贝先问我要不要,想要什么先问我有没有,想做什么先问我行不行,我给你的东西,你不能不要,我想要的东西,你不能不给,一定一定要听我的话。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