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她晚上没吃饭就去赴了酒局,起身时候眼前一黑, 还好陈清野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闻到气味, 陈清野皱了下眉:“你喝了多少酒?”
岑舒贤睨了他一眼:“
不是要做陌生人吗?”
陈清野的手骤然收紧了一下, 坚硬的指骨硌得她胳膊有点疼。
“以前倒从没见你听过我的话。”他轻嗤了一声, 压低的眉骨下视线锐利似要将她剖开,“我说装不认识你就非得装到底。都那种情况了,你跟我求个救会死么?你到底是把我看做一个薄情寡义、睚眦必报的畜生, 还是说你以为只要你露一点破绽, 我就会像块狗皮膏药一样开始自作多情地硬缠着你?”
岑舒贤眼神闪烁,盯着脚下晃了一下神。
陈清野这段话说得声调不高, 却明晃晃压着火。这应该是陈清野第一次对她生气, 以前她再过分, 他最多也就是冷脸而已。
但他话里还是很收敛,尽管字字诛心却都是在扎自己。
陈清野是真的没说过她一句难听话。
她的眼睛突然酸涩得发痛, 但她死死咬着唇忍住了。
胳膊上的压力骤然消失,她听见陈清野沉重的呼吸声,但也只有片刻:“能自己走吗?”
“……能。”
两个人沉默着一前一后走出派出所。
岑舒贤站在街边,盯着地面发呆。
未融化的雪堆积在下水道口,灰白相间,泥泞不堪。
那辆黑色的帕加尼zonda停到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对方短促地鸣了一下笛。
岑舒贤回过神,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
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忍不住问:“……你换车了吗?”
陈清野发动了车子,语气淡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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