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厉内荏,去了警局肯定什么都抖出来,用不着我说。”他顿了一下,“家里的一些纠葛,和我关系不大。等关几天出来我让我爸找人看紧他,不会有什么事。”
“嗯。”她低声应。
像是看出她情绪有些低落,陈清野握住她的手,捏了下:“这都不算什么伤。我大一暑假的锦标赛上,帆船在近岸被乱流弄翻了,下面的暗礁直接划开了大腿上的大动脉。”他顿了顿,平静道,“那才真的是去鬼门关转了一圈。”
意识反复地朦胧又清醒,不分黑白与昼夜的挣扎。
那时候也想到过最遗憾的事。
一是还没跟她表白。
二是不该眼睁睁看着她和邹程在一起。
岑舒贤吸了一口走廊上的冷气,回握住陈清野的手:“没事就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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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轮渡依旧只有他们两个一起上船。
陈清野的朋友过来问需不需要他帮忙开车,被陈清野一个眼风扫回去了。
一路上,岑舒贤时不时看一眼陈清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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