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厌的手被他拽得生疼,只好不停解释让他放手,“好阿僖,我当顾一歧是同僚安慰他呢。我发誓,我真忘掉他了。”
温僖转身,刻薄反问,语气中满是冷嘲热讽,“孟厌,安慰同僚,何时需要搂搂抱抱?”
孟厌立在原地,小心翼翼伸手去拉温僖的手,“我瞧他实在想家哭的伤心,才好心安慰他。”
温僖没躲开,把她伸过来的手紧紧握住,“下次不准安慰他了,他哭的再伤心也不行。”
“行!他下次再哭,我推阿旁阿防去安慰他。”
回房路上,孟厌倒有一事奇怪,“你也没喝孟婆汤,不会想家吗?”
自温僖来了地府,她一次都未见过他去望乡台。
温僖面无表情,语气冷漠,“我爹娘早亡,生前过得极惨。纵使去了望乡台,也无亲人可望。”
孟厌记得温僖死时,方不到二十。
爹娘早亡,英年早逝,一无亲眷二无至交好友。去了望乡台,入目空荡荡,唯余悲酸。
她一时心疼不已,歪着头问他,脸上浮起无边笑意,“我们明日去找月浮玉拿成亲文书,好不好?”
温僖蹙眉,“为何成亲还需填文书?”
孟厌语气幽怨,“月浮玉上月刚定的规矩。”
她前些日子惦记成亲之后的一千两奖赏,专门托阿旁去打听。谁知,一打听才知,如今这地府成个亲,手续繁琐。一要填文书,二要各司上司及酆都大帝朱批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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