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
秦楚越拱手行礼, “拜见帝卿,卑职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可刚好一路跟随荣大人从房州到襄阳,知道她这一路的辛苦与不易。”
姬恒让太医先去拟药方, 而后才道: “你想说什么?”
房中除了昏迷的荣蓁, 便只有她们几人,秦楚越直起身来, 道:“慕容霄已经走了,他也不会再回来。”
姬恒看向榻上昏迷的荣蓁, 只因为慕容霄, 她便成了这样,原来已经情深至此。
秦楚越观察着姬恒的脸色,适时道:“殿下若是还在怪荣大人,那卑职便要替荣大人不值了。殿下可曾想过, 荣大人惨遭流放, 即便有人打点着,但要一个接受自己囚犯的身份,一路带着梏具去往异乡荒地,这其中的艰辛酸苦,荣大人可曾对您说过一句,卑职与荣大人虽非挚友,但以我对她的了解, 这些事她不仅不会说与您,也不会说与那位慕容公子的。而除了这些, 殿下可知道荣大人最初到了房州时都经历了什么,她在官庄里一身粗布麻衫做着苦工,被那里的管事刁难排挤,更甚至被押到牢狱中审问。可这还不是全部,我拿着那份县丞的任命文书去救下她时,她被关在暗牢里三天三夜,滴水未沾,殿下可知道,那个时候她已心存死志。”
姬恒心头一震,荣蓁会受怎样的磨难他心里是有过猜测的,可他不敢想,不能想,但当这些从别人那里听到时,姬恒只觉得心如针刺刀割一般。
秦楚越反问他,“帝卿以为,当一个人看不到丝毫光亮,或许下一刻便会死去时,她的心里想的还会是爱哪个男人吗?”
恩生在一旁看着姬恒的反应,他本是觉得这个秦楚越之前有意同他透露消息,有示好之意,这才带她进了内宅探病,可没想到她言辞犀利,对帝卿多有质问,恩生刚要开口让她离开,姬恒声音喑哑,问道:“还有什么?”
秦楚越苦笑一声,“这也只是卑职能看到的,至于其他的,殿下还是等荣大人醒来时再问她吧。不过荣大人未必肯说,她一向如此,就连那个慕容公子,也是陪在她身边许久,才使得荣大人接受了他的情意。殿下当初怀着荣大人的骨肉,自然是辛苦,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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