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更好,至少能给韩云锦添堵。”
晚间歇息时,姬恒听着窗外吹起的冷风,扶着荣蓁的胳膊道:“陈立英等人不会还在硬撑吧?”
荣蓁笑了笑,“昨日你不还为了此事在我面前痛斥皇帝,今天这话倒像是怪罪陈立英等人迂腐了?”
姬恒冷笑道:“皇姐在天有灵,也不知会不会懊悔自己选了明贤为新君。她从前在皇姐面前作出一副懂事的模样,如今当了皇帝,便藏不住这乖戾的本性。我在意的不是陈立英她们的死活,而是她们若真的死了,明贤便成了我大周第一个因劝谏而大动干戈的君王了,可真是‘流芳百世’。旁的事百姓或许不懂,但将自己的生父与母亲同葬,而薄待嫡父之事流传开来,只怕我姬氏的脊梁骨都要被天下人戳穿。”
姬恒说着已是止不住心头怒火,荣蓁拉过他的手臂在榻上躺了下来,语声温和,“这件事必会有人出面解决,你又何必动怒。想来,那个人此刻怕是不能安枕。”
姬恒思索道:“你说的是韩云锦?”
荣蓁轻浅一笑,“孝安太后葬入帝陵,不会给韩家带来什么好处,韩云锦最是明白,你且等着吧,她怕是要两头维系,将此事摆平了。”
荣蓁一番话让姬恒消了火气,而事实恰如荣蓁预料一般,虽不知韩云锦究竟如何说服了皇帝,但还是将其生父的棺椁移了出去,又如期将太后的梓宫葬入帝陵。
此事荣蓁并未掺和进来,连陈立英也觉讶然,等她膝伤好了以后,在路上拦住荣蓁马车,进来道:“我原本以为你同韩云锦对立,会在此事上于我站在一处,没想到竟作壁上观。朝中有韩云锦这等佞臣在,你身为先帝任命的辅政大臣,难道不该尽心尽力,恪守职责吗?”
荣蓁立在她面前,将陈立英上下打量了一番,陈立英神色疑惑,“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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