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到了谢楼耳畔,看着谢楼清晰锋利的下颌因为他的动作而绷起,他亲了亲谢楼的耳垂。
谢楼的呼吸声变得粗重,温鱼以为把谢楼摁疼了,有些紧张地放轻了力道,他脑海里不停地闪过那天看的视频,尝试性地学着视频里那样低声哄谢楼:“楼哥,别害怕,我会很轻的。”
谢楼挪开了挡住眼睛的手臂。
温鱼看着谢楼眼底的薄红和那黑白分明的眼睫,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楼哥这个样子,好漂亮,好性感。温鱼好像真的有点口干舌燥。
温鱼不太好意思地挪了挪自己的身体,看谢楼没有抗拒,他这才动手去脱谢楼的衣服,一边脱谢楼的衣服,他还怕谢楼这样躺着不舒服,从旁边抓过一个抱枕垫到谢楼的脑袋底下:“楼哥,你这样躺着,舒服一点。”
谢楼躺在枕头上,看着坐在自己腰上脱自己衣服的人,明明眼泪都还没哭干净,居然有心思做这种事情,他观察着温鱼,不知道温鱼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毕竟四年之前,小鱼也做过这样的事情,那个时候温鱼的表白,是在做戏,为了离开自己。
那么这一次呢?小鱼是真的想要和自己做/爱,还是做戏而已?
他还在头脑风暴,腰上突然发痒,谢楼垂眸,温鱼已经把他的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正在亲吻他身体上的那些伤疤。
纵然有一丝怀疑,但被心爱的人这样亲昵地亲吻,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心如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