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天衣无缝,但还是被谢夭看出来了。原因无他,只因为李长安是他教的。
在他风头正盛的时候,总有人想毒他,后来谢夭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教学机会,手把手教着李长安怎么下毒,又怎么防着被下毒。
后来练手的时候,他给李长安下过安眠药,最开始李长安都没发现,喝了就开始睡觉,当时谢白衣愁得蹲在床边,心道李长安出门绝对不能说是自己徒弟。
但如今李长安也会下毒了,手法跟他如出一辙。
谢夭看了看那碗茶水,被下过涤尘散的茶水依旧清澈见底,他抬头,问已经喝了水的李长安,道:“好喝吗?”
李长安道:“不好喝,没什么茶叶味。”
谢夭道:“我尝尝。”
谢夭正要端起水来喝,李长安忽然道:“……别喝了。”
抬眼,只见李长安眉头微微皱着,又冷着脸偏过头,叫来店家要一碗新的茶水。
谢夭看着看着忽然看笑了,道:“不用了,就这碗吧。”
李长安急着伸手,道:“等一下。”就见谢夭已经仰起脖子,一碗凉茶已经下去了一半,李长安看着谢夭滚动的喉结,心忽然就提了起来。
半晌,他才发现自己在紧张。
一碗凉茶下肚,因为通息铃而带来的头疼好转了一点,谢夭把碗放下,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笑眯眯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