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两声,笑完又觉得有点上不来气,喘息着道,“悬壶济世救死扶伤那是神医堂的门规。你什么时候背叛的师门?”
“刚背叛的,别跟我师伯说。”李长安扶着他胳膊。
谢夭又勾起唇角想笑,想到笑完之后的喘不上气,又生生忍住了。
李长安本来扶着胳膊,隔着袖子还没感觉,偶然碰到手腕的时候,发现他体温高的吓人,烫得他几乎下意识要把手撤回来,他道:“你……用吃药吗?”
“根里的东西,吃药没用,睡一觉就好了。”谢夭道,“每隔一段时间都得来一下,之前不知道是什么,现在知道了,估计就是那个和尚说的什么……经脉混乱。”
谢夭闭上眼睛调息了两个来回,发现李长安这小子还没走,一时间起了逗他的心思,道:“你上次说我容易死,这么看来确实容易死。就是,谁教你这么说的?”
他本就是随口这么一问,也没打算听见什么正经回答,只是想挤兑一下他。毕竟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还能有什么渊源么?
却没想到李长安沉默了好一阵。
他看向外面的天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缓缓道:“我小时候养花草,总是养不活。”
谢夭听完想笑,心道何止是养不活,简直是天生神煞,天生跟草木之神犯冲,看见东西死了又红着眼眶一直蹲在盆边不肯走。
“后来有个人跟我说,不是我养不活,”李长安道,“是它们太娇弱了,不好养。”
听完,谢夭心尖像被掐了一下。一点久远的,模模糊糊的,仿佛上辈子的记忆回笼。
谢夭自己说过的话,自己不记得。却有人替他记着。
那时小长安蹲在一盆半死不活的兰花旁边,定定地盯着兰花蔫了的叶子,身后忽然来了一阵脚步声,谢白衣弯下腰,笑着道:“还养着呢?”
小长安道:“我一定能养活的。”
“不是你养不活,是它们太容易死了。”谢白衣哄儿子似的,道,“浇点水,明天再过来看。”
趁小长安走了,谢白衣把青云悄悄插进土里,青云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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