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夭咳嗽一声,偏过头正色道:“我想喝酒。”
李长安偏头看着他,眼神专注含笑,唇角不自觉地弯起来。每当他看着谢夭直白地说“我想如何如何”时,总会觉得就该如此,不让他做就是自己的罪过,此时心软想到,让他尝一两滴也未尝不可。
江问鹤“唔”地沉吟一声。
谢夭瞥他一眼,心里觉得奇怪,神医堂将酒列为第一大伤身,堂主自该以身作则,而江问鹤又是个会自己酿酒的主,这几个月都没沾过一滴酒,难道他就不想喝?
李长安见江问鹤迟迟不答,心想这局应该是我赢了,但莫名的,反倒有点想为谢夭求情,刚要开口,就听得江问鹤叹了一口气。
江问鹤道:“倒是也可以喝一点。”
李长安微笑起来,心道江问鹤同意谢夭喝酒,只说明谢夭身体比之前恢复得更好了,这时谢夭猛拽了他腕子,李长安一惊,瞳孔瞬间睁大,被他拉着往门口走去。
李长安道:“师父,等等,还没问清楚哪种酒可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