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王爵府邸,行至正厅前,司马晨深吸了口气,顺着阶梯往上走,这才进入主厅。
此刻司马晨坐在厅内,眉头深锁。
月光如水,繁星漫天,司马晨将椅子搬至厅堂门口,抬头观星。
作为司马家的三“子”,她本不应是被寄予厚望的世子人选,然而家族深受诅咒,谁也不知子嗣中究竟有谁* 能够活过不惑之年。这百年来,司马一族的嫡系早已凋落,原想着父亲本就是庶子袭爵,许是能破了这该死的诅咒。却不曾想,现如今又仅剩下她一人了。
司马晨的眉头渐渐蹙起,良久,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一直在暗处看护着她的少征,少角几人,何曾见过少君露出这样的笑容来,她素来清冷孤高,说不上有多和煦近人,但决计不会如同现在一般,周身散发着令人说不出的森冷寒意。
她取下了束发的玉冠,手拿玉簪,瞥到站在不远处的几人,示意他们近前来。
“尔等可知长安公主?”
几人对视,长安名号谁人不知?就是在燕京街头,找几个稚子询问,也能知晓长安公主。然而司马晨想要知道的,定不是一个简单的应是。几人沉默,听候吩咐。
“传信少商,韩作武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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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燕仍是深冬,大江以南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初春和风荡荡,细柳抽芽,沿途百姓或是忙碌,或是赏景,煞是惬意。浓烈的日光透过城中街边树冠,洒下细细密密的光来。随着沿途的光,周遭一切都是如此清晰可见,一副春和景明的景象。
倏忽间,一辆华丽庞大的马车从街角处缓缓驶来,街边百姓见此车驾,均俯首叩拜。
同北燕才建立两个甲子不同,楚国国祚绵长,礼教兴盛,对车驾、衣着等都有着严格的规定。当今王室宗亲甚少,有如此规制车驾的本就不多,那车上垂坠的间金饰银螭绣带和青缦,还有亲王才可使用的金辂,更是显露出车内人的身份——长安长公主。
长安是先王嫡女,其母乃是颛臾王室,身份显赫至极。先王在世时常言:可恨我儿非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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