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中,协助少宫将司马晨的衣衫褪下,为其准备好针灸所用。
“杀……”
“杀了他们……一个……一个不留……”
几针下去,司马晨的声音变得越发明显。笄女在旁替她擦着身上的冷汗,面容上满是担忧。她不似宫商角徵羽五人在军中有职位,能够随少君征战沙场,但这些年来都是她在旁侍候少君。
少君自年幼开始,每月的月圆之夜便会心痛如绞,多年来,她的症状越发明显。之前她并不会陷入当下的梦魇,让少君变成这样的,是隆正元年出征归来后。
世人皆以为少君嗜血,可那些个劳什子可知当年发生何事!若非少君明智,燕军便会遭了大祸,然而少君卧床多日方好。思及至此,笄女不免悲从心起,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询问少宫:“少君如何?”
少宫轻轻摇了摇头,站起身。笄女跟着站起身来,二人一起来到屋外。
“片刻后便会醒来,你我再此静候吧。”
闻言,笄女也不再说话。
过了片刻后,屋内的司马晨果然悠悠转醒。她看到屋外的人影,叫了一声,二人推门而入。
“又吓到你了?”恰在此刻,少宫早就命人去熬制的汤药已好,司马晨饮下后,从盘中拿了一颗糖莲子放入口中,这才瞧着好像刚哭过的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