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晨忽然明白了小时候母亲所说的,何为如雪般精致的人物。
眼前的人便是。
“我……我,妾……”女子被她这样直勾勾的目光看着,当下顿感羞涩,就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
景晨看着她慌乱的模样,轻笑着弯腰,再次递上了自己的手。
皓白纤细的手腕展现在女子的眼前,她垂首盯着这白皙手腕,只见内侧有一条隐约可见的红色线条,似是胎记。再抬眸,入眼的便是面具下深邃含笑的眼睛,她抿了抿唇,终将自己的手搭在了景晨的手上。
女子身姿并不丰盈,甚至可以说是纤瘦。景晨稍一用力便将她拉上了马,不同于上山时令司渂坐在自己身后,景晨将女子置于自己身前,手臂环着女子,双手牵住缰绳。
这样的姿势下,女子被景晨彻底地抱入了怀中。此举更是让女子羞恼不已,她低着头,若不是姿势不便,许是要埋首在景晨怀里,根本不欲抬头见人。
景晨的马是自小跟在她身边的,她微微拽紧缰绳,马头高高扬起,女子因着这一动作彻底跌到了景晨的怀中,这时恰好一阵风裹着雪片袭来。景晨垂首,怀里那个因为羞涩面容通红的女子,头发亦染上了几点素白,她轻笑道:“此马名唤玄𩨊,你说它生的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