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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济深被他说得一愣,跟两个坐一起的同伴对视了一眼,有些拘谨的问道:“先生怎么知道漕河铁桥是我们炸毁的!”
这事朝廷虽然知道肯定跟保定军校的学生有关,只是他们口风甚紧,根本没有传出去一点风声!
李汉笑道,“你们做的隐蔽,我也是偶然才从同盟会那里听到的些许风声,据说临淑先生有位族弟也参与了。为了防止消息传出去遭到清军迫害,这消息只在举义高层之间传播了一阵!”
这一下李济深才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去看向一个年轻同伴,说道:“原来消息是从辉淑那里传开的,我还道这消息已经传得天下皆知了呢!”
他那个年轻同伴面上一红,显然真跟家里提到过,看到大家注意力都落在他身上,忙站起来道:“在下何贯中、辉淑,见过大帅几位朋友,我跟任潮兄乃是一个寝室的同学,也是从保定赶来支援湖北革命的!”
他先做了个简单的介绍,方才转过头去跟李济深道了个躬,“真是对不住任潮兄,咱们炸毁漕河铁桥之事我只跟家兄提到过,索性没连累了同学们,否则辉淑大罪矣!”
一旁李汉微微一楞,竟然又来了位历史名人,这位何贯中虽然名声不像他的同学李济深那么大,但是完全是因为英年早逝的原因,至少现在,他的名气可远在李济深之上。虽然这其中多少是沾了他那位实业巨头出身的兄长何子渊的光!
“辉淑不必自责,令兄乃是革命前辈,还能害了我们不成。大帅不是也说了吗,只有少数举义高层知道这消息。”
三人中留着一头齐根短发的年轻人劝道,他是一群人中唯一一个显得十分老成的年轻人,李汉已经注意他半天了,猜测他的身份可能不简单。
果然那年轻人注意到李汉在看他之后,恭敬的敬了一个新军军礼,“见过大帅、几位,在下方鼎英、字伯雄,湖南人。也是保定军校过来的,不过我跟任潮、辉淑兄弟不同,是军校的炮兵教官,宣统元年升入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第八期炮兵科学学习过几年,今年五月才毕业回过!
“这位可了不得!这不是后世做过黄埔军校校长,一手培训出了数万合格军官的方鼎英吗?”
李汉听的眼冒金光,心中直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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