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对方,哄对方开心。
可宋琰清不一样,她一向聪明,善解人意,而且在这么多年的时间中,因为自己,她一点一点侵入了郑意礼的生活,打开了郑意礼的心扉,早已在郑意礼那处占有了不一样的分量。
迟来的醒悟太过于惨痛,像钝刀一样缓缓割着皮肉,宋祈安浑身鲜血淋漓。
时至今日她终于明白自己错得究竟有多离谱。早在自己因为不耐烦而拜托请求宋琰清去帮自己安抚郑意礼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输了。
以宋琰清的手段,想要拿下一个人只是时间问题。
只要她想,别说是郑意礼和自己有了婚约,她就是已经和自己结婚了,宋琰清也一样能够得手……
宋祈安紧紧捏着手心,面上兀自浮现一股深深的绝望。
她不敢去想象自己一丝机会都将没有的可能性,她也拒绝去思考。她双目怔怔地看着郑意礼,看着她冷漠,无情,又疏离,眼里半点情意都不再有的模样,只觉得痛彻心扉。
宋祈安的视线很强烈,郑意礼囫囵扫了一眼,停顿了一下。
但也仅仅只是停顿了一下,便很快将目光别开,继续盯着那虽已人至中年,但依旧英俊儒雅风流倜傥的中年男人:“宋叔叔您觉得呢?”
她咄咄逼人,有种今天不把那订婚信物要回来就绝不罢休的架势。
宋柏程本来就正因为工作上面的事心烦,这会儿又见郑意礼如此不依不饶,顿时就一个头两个大了。他不悦地扫了眼沈芸,暗里质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办事,怎么管理的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