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一口气,程妗勉强调整好了情绪,拿出课本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某个人。
周与没过多久就收到了消息。
她紧张得立马就要站起来去找孟苛,直到好友再三强调柳岁妍并没有对孟苛做什么,只是单纯地跟她说了几句话就走以后,周与才终于被按回椅子上。不悦地蹙起眉尖,“她怎么跟张狗皮膏药似的阴魂不散。”
不用问孟苛,周与就能想象到孟苛面对柳岁妍时该是多么的无助和恐惧。
柳岁妍难道不知道吗?她怎么还敢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孟苛面前?总不能是专程跑去道歉的吧。
周与烦躁得开始抖脚。
半分钟后,周与抬起脸,一本正经地问朋友,“你们说,有没有这种可能性——”
好友:“?”
“让柳岁妍永远从这座城市离开?”
空气静得令人尴尬,直到好几分钟后,终于有人开了口,“我劝你还是洗洗睡吧。”
“柳家又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你动动手指就能让人家破产消失,像只生活在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躲起来。”
“而且依我看,柳岁妍不仅不会高开低走,以后还很有可能不断超越她自己,成为年轻且有权有势还有钱的存在。”
“我觉得你最后要是不想沦落到什么都处于被动的状态,你必须从现在就开始努力。不求超过柳岁妍,但至少不能比她差太多吧。”
“你说呢。”
周与听完心都凉了。
她焦躁不安地拿起书沉默了半天,“既然如此。”
好友们立马竖起耳朵,准备听听她嘴里能憋出什么话,哪知道几人一听,吓得差点眼珠子都要瞪掉了,“那我就只有去抢我那些叔叔婶婶哥哥姐姐的财富来壮大我自己的物质基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