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绝对是个守礼的,以温水煮青蛙这般不急不缓的手段一步步接近自己的目标,是个变态和是个正直的人,本质上是不矛盾的。
阿满的力气实在不够,我为了让她不明显感觉到放水的味道,捏着她的手的力道很轻,也因此射出的成绩并不算出众,多数都只能歪斜到靶子边缘靠中或是直接脱靶。
练习骑射想来对于阿满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太过枯燥无味,我们旁边就有个和阿满同龄的,穿着华美的少年捏着弓一脸戾气,他似乎是气急了,不管不顾地就将弓扔掉,还上脚踩了几脚,我若有所思地看看阿满,想着要是阿满玩累了会不会也显露出这样的暴躁脾气?
毕竟时隔多年,我也不可能多接触阿满,难以知道阿满有没有沾染上皇室的通病。
我已经设想了几番这样的场景,但实质却是未曾发生。
阿满有些气喘,胸脯不断地方起伏,脸上白里透红的,经过几次我的上手指导后她就放开了来练,给她拿的是中号的弓,这样她拿着不会咯手,可她掌握了技巧却无法控制力度的输出,或者说她能够输出的力量本就微乎极微,阿满认真到了一种固执的地步,她在练习的过程中脚步几乎未曾挪动一分,更别说什么半途休息的话。
我想着阿满大概是到极限了,我对极限的把握异常精准,阿满的小腿肚有不稳的倾向,是长站麻痹的结果,拉弓的手指上覆盖着一层浅红,那是由于弓射出时对手的冲击力所导致的,毫不意外再尝试拉弓几次本就娇嫩的皮肉就会被磨出一片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