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也不成问题。风险是这婚姻目的性太明显,绿卡审批可能过不了。
Freddie凑近我耳边:“我还有几十万刀,藏在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只要你把我接回去,我就把钱给你拿去办投资移民。”
不知为什么,我脖子后面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之后就再也没敢去见他 。
一个瘫痪老头而已,我为什么要害怕他?
我给养老院打电话:“请问现在能去做义工吗?”
“很抱歉,”养老院的经理说,“由于流感疫情,我们目前实施封闭管理。所有外来访客活动,包括义工服务,暂时停止。待情况好转后我们会及时通知。”
“那我能跟Freddie通个话吗?”
“很抱歉,Freddie先生现在已经失智,无法与人交流了。”
“什么时候的事?”又是一个晴天霹雳。
“就在你们上次见面后不久。”
C计划也泡汤了……
* * * * *
已经是六月了,居留身份的问题还是无解。
正抓狂呢,突然看见Jose在我家门前的路沟里。他穿着反光背心,没戴安全帽,一手拿垃圾袋,一手拿长柄夹。
看来今天的人设是环卫工人。
想起上次在牛排馆门口,他开车撞了卫衣男,至少说明他想让我活着。
Okay,F计划。
第04章 F计划
门口的路是304州道。看起来平平无奇,只有两条车道,两侧没有围栏,中间没有隔离带,但限速高达每小时55英里,几乎赶上高速公路了。
Jose就站在靠近我家这侧的路沟里。路边没有人行道,我只能走在不到一米宽的路肩上。
304州道以前车流量大,高峰期常堵车。疫情后车少了,车速反而提高了。</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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