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侧后。
和他们冤家路窄的戏鬼堵在正前方,左手的水袖扭着一只缠的严严实实的人形蚕蛹,在不停地蠕动。
季窈主动担起两军阵前的外交使者,笑着开始瞎编,“拽着你的水袖不知怎么就走来了。”
季窈本意是隐藏己方的真实目的和实力,走的斗智线,没想到这只戏鬼走的是斗勇的路子,一句话踩中了它的痛脚,被完全激起了情绪。
“哼!”戏鬼一声冷笑,“你还敢说,当时就是你趁我不备,竟敢用符咒打我的嘴!”
季窈:“……”
默默挪了一步,藏在谢迢的背后。
戏鬼已经扬起了水袖,像巴掌似的要甩在季窈的脸上。
后者一藏,让它注意到了谢迢,想起对方劈手夺住它水袖害它落荒而逃的事,气不打一处来,水袖狂涨,向谢迢飞奔而去,势要将谢迢和手边这个一样,缠成一个蚕蛹。
谢迢手心里捏了一张符咒,见水袖缠过来,是冲着他来的,将季窈挡在自己身后,没有躲避,他本意是想配合季窈的计划,被戏鬼绑去看台,没想到季窈看他呆站着不动,明显是要替自己扛下戏鬼这一波怒意,这怎么行?
计划是计划,可以变化,但人不能被欺负了。
季窈一把拉开谢迢,自己踏前一步,摸出谢迢给自己的符咒,也没看是什么符,径直扔了出去。
符咒在空中与水袖相撞,红光一闪,然后直接哑火,啊,扔错了,扔的是火符(暖宝宝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