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
果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季窈又和谢迢说了几句,挂掉电话,把手机还给言槐,看到对方黑如锅底的脸色,把头凑过去从下往上观察道:“真生气了?”
“起开,”言槐嫌烦地把季窈推远,“我会生气?年底的道术大会,你就是从现在开始一刻不离地跟着我,你也打不过我。”
季窈笑,以玄学文龙傲天的底气,当然是不会在意,所以他才想了这个借口。
但嘴上还是要皮一下:“虽打不过,心向往之。”
言槐:“……”
*
得到谢迢的消息后,考虑到之后可能没有假期,季窈没有休息,转场就去了玄云观。
谢迢在观门口接到人,看到他风尘仆仆,问好的声音吞下,说道:“没休息好?”
季窈摸了摸自己的脸,“疲态很明显吗?”
谢迢点头,又摇头,“能看出来,但不明显。”
季窈于是放下手,“我还是有点偶像包袱的。”
谢迢笑着点了下头,说:“那为了你的偶像包袱,先去我的房间睡一会。”
他看了眼天色,“我们晚上才能去找商陆神,你还能睡一下午,吃晚饭的时候我喊你。”
谢迢把人领到了自己的袇房,季窈第一次进谢迢起居的地方,不由仔细打量。
房间最里面是老式的炕床,但墙面上镶着暖气管,看得出来观内时光迭代的痕迹。
靠近窗户的地方放着一张实木书桌,很大很阔的一张,案头整齐的摆着笔墨纸砚,墨是朱砂,纸是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