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的潮红之色,微微曲起背脊,僵着身体甚至不敢转身。
又想起方才那个梦,虽然没听到谢昭君的声音,但最后那双熟悉的眼睛却做不了假。
他握着门把手的手心用了几分力气。
裴京郁几乎是颤声道:“小昭,我没、没事。”
紧接着他飞快地接着道:“小昭,我有点困了,先去睡觉了,晚安。”
门被一下关上,谢昭君站在门口,只来得及听到晚安两个字的尾音。
他眸中怔愣一瞬:“阿郁,晚安。”
谢昭君发现裴京郁有些奇怪。 秦家别墅。
秦父手里的戒尺在手中几乎舞出残影来,重重拍击在名贵木桌上发出砰砰砰的声响。
“你这苟玩意,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原来那么聪明一个人,现在怎么喜欢干这些糊涂事。”
“我不是让你哥跟你说让你别惹是生非了吗?今天还把谢昭君给捅伤了,你哥好不容易出去谈下来的合作飞了,知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呢?”
“天不佑我老秦家啊,我和你妈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智障啊。”
秦父多年的正常血压终究是被气高了,感觉下一秒就能驾鹤西去了,手中的戒尺都在抖,但却还是没能忍心打在秦林身上。
“爸,那边有消息了。”秦瑜从屋外走进来,秦父的目光稍微柔和了点。
还好废的只是小号,他还有大号呢,不然他真的没地方哭了。
“怎么说?还有机会吗?”
秦瑜面色凝重,不太好看,闻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