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无精打采。管家拿来他的手机:“侄少爷醒得真是时候,先生来电话了。”
秦澈有些意外,毕竟秦靖川说无事不要联系,他以为他会消失几天,东南亚的一些大城市都是销金窟,秦靖川去哪儿快活也不一定。没想到接通后秦靖川灰头土脸出现在屏幕里,不光沾了灰,眉角还破了道口子,他那件价值不菲的大衣像块破布般搭在手肘上。
镜头抖动,似乎信号很不好,秦澈看到秦靖川的嘴巴一张一合在说话,好半天才听到声音,是问他“吃晚饭了没有”。
秦澈摇摇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睡意:“刚睡醒。”
秦靖川就笑了,似乎是觉得他在家很乖,又嘱咐他晚饭不要挑食不要吃多,留个七八分饱的余地。
等他唠叨完,秦澈终于能插到嘴说话,他问:“你的脸怎么了?”
“不小心摔了一跤。”秦靖川说,给他展示自己住的帐篷,“这里信号不好,所以现在才打给你,有没有想我?”
秦澈很少见他这样狼狈,动了动嘴唇,刚要说什么,就见帐篷一掀,穿着背心和工装裤的魏鸣挤了进来,嘴里大声嚷嚷着。不等他听清,秦靖川就将电话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