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这左摇右晃反倒不容易让他碰着,两人一个怒气冲天,一个气定神闲。
“君辞,你这药下得不够深啊。”
“瞧见没?他这一招一式,可还厉害着。”
沈知梨:“下药?!你把我支开是给他下药?”
她动了两下手腕,完全无法挣脱君辞的钳制,“放手。”
君辞垂眸,语气仍是冷漠,“沈小姐,在药谷中,由不得你的性子。”
过了一会儿,他又道:“师父自有分寸。”
江无期和鹤承渊对峙几回后,从避到攻,他在消耗鹤承渊!
银棍而下,每次都击打他的伤口,鹤承渊还是没停手,甚至几次抢到银棍,分散注意,另手向江无期脖颈去,若不是江无期那摇摇晃晃的还躲不掉。
“挺厉害,杀奴不愧是杀奴,你的战绩我听过,几次将死,顶着口气把对面杀了。”
江无期侧身躲过他的拳,银棍加力,朝着他穴位去,总结一句,“命真大。”
他下手加狠,打在鹤承渊膝窝与手肘,鹤承渊咬紧牙,残破的身体让他逐渐败下阵。
江无期:“我来收徒,那么多毒瓶,一沾即死,不会用就别带着。”
他又用力敲下一棍,直接打在鹤承渊后脑,顿时流出鲜血,耳朵嗡鸣,大脑一片空白,脚下颠簸。
“你说说,你这么抗揍,我不收刀,不断你脉络,今日死的就是我。”
一棍又下,鹤承渊一口血雾喷洒出来,再一棍打在他膝窝,他身形不稳,上前几步稳住身子,硬是没让自己跪下。
江无期:“日后我是你师父,你那些邪门歪道不许再用。”
他一棍刺入鹤承渊的发间,棍尖一挑,遮光的黑绸脱离。</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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