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指,打断他,“还有,他比你大,比你强,你该称他师哥,再不济也该叫声师兄,而不是张口闭口,唤他杀奴和师弟。”
“我!你!我不管!这药谷是按先来后到排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君辞师哥老?”
“你简直!强词夺理!!!”宋安叉起腰,气得脸红脖子粗。
沈知梨扫他一眼,勾好药篮,挑眉道:“看来你很怕你的大师兄嘛。”
“你你你!!!”
沈知梨让他打住,“好了,你不用再说了。”
另一方,虽未有明显的杀气,但这般不断对鹤承渊发起攻击,他多少有点不耐烦的恼了,并且他被江无期截断的筋脉,能斗一二,可相斗到这时开始隐隐刺痛,甚至逐渐明显,到了极限,握棍的手腕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
可他们并未有放过他之意,似乎就是想将他逼入绝境。
鹤承渊凝眉含霜,杀意暗藏不住,身后又传来动静,他抡起胳膊,一根棍竟然压过了刀剑的锋芒,凌冽的风撕裂长空。
“沈小姐。”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发现了远处的沈知梨,鹤承渊挥到半空的手短暂一愣,收了杀气与力道,不过还是一棍将弟子打晕。
“啊啊啊!师弟师弟!玩出人命了!”
这下,所有人都停了下来,连远处将走的沈知梨都顿了足。
鹤承渊握着长棍,挺直身板,站在晕厥的弟子面前,药谷其他弟子一窝蜂朝地上的弟子涌去。
他们着急忙慌将昏去的师兄扛走,又忙忙碌碌收拾“战场”,一大早这么一闹,看来鹤承渊能清净一天了,他回过头望向沈知梨的方向,似乎在感应她的方位,可惜无果,便又继续坐下打坐,调整内息。
就连看戏的宋安都脸色一变。
沈知梨蹙眉,“你们玩脱了。”
宋安脸:“完了,你的杀奴逃不过一罚。”
沈知梨:“你们也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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