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吊着最后一口气,含糊不清道:“谢……故白。”
鹤承渊眉角抽搐,眸色阴沉,手起刀落抹了黑衣的脖子。
黑衣人捂住脖子朝她挣扎着爬了两步,最后倒在血泊中。
“鹤承渊!”
沈知梨正要掀盖头,却被侍从钳制双手。
鹤承渊融在黑暗之中,目不转睛注视着她,一袭红衣的沈知梨很好看……他期盼的这一天总算映在眼前,他深深将她的身影刻画在眼中。
她想要记起一些事来,但她永远不会相信他的话,那就永远不许记起。
系统播报之声,响彻在两人脑海中:「请宿主注意,今日内完成任务。」
沈知梨咬紧唇,摆脱侍从的手,为防止袖中藏起的匕首暴露,她停在了殿门前,没有靠近。
反握刀的小动作怎么会逃过他的法眼,她选了刀……
鹤承渊转身走向高台,“既然来了就拜堂。”
殿中只有一道狭窄的冷光从缝隙洒下,他坐在光后的黑暗中注视她。
他垂下眸将手中的血迹费力擦拭干净。
大殿没有多余的人,泠川简单做起司仪,默默看着高台上的鹤承渊。
与她成亲是鹤承渊的遗愿,不拜堂,是他留给她的退路。
烧毁荼靡那夜,鹤承渊说她活不过两日,执念维持他的性命多年,当他确定她的死期,那也是他的尽头。
泠川唤道:“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沈知梨默不作声一个人行完所有礼,鹤承渊始终无动于衷,他是又在羞辱她?也是,对他而言她只是他处理情绪的玩物罢了。</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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