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他,与我们何干?”
神君往杯里倒葡萄酒,“鱼吃饵,我们吃鱼。”
窃脂又不明白神君说的话了,好像她不明白神君为什么来到这里。
鸮不喜欢太冷的地方,不喜欢脑筋复杂的人类,人间却总是冷冰冰,还有多如牛毛的人类。
窃脂随神君来这间大漠旅店时,正值晌午。太阳升得老高,店门不像夜间这样紧闭。
为避耳目,窃脂和神君都以人形行走,两人各骑着一匹上等好马。隔老远,就见两个头戴毡帽的胡人男子指着窃脂,说些不怀好意的浪荡话。
窃脂耳尖,听见那些不堪入耳的胡话,想给他们一点教训,神君道:“不许打草惊蛇。”
“可是他们出言不逊。”窃脂道。
“他们不会对一只猫头鹰出言不逊。”
窃脂起先没懂神君话里的意思,想了一会儿才明白,道:“那也不行。”
窃脂语带愤慨,有违逆之意,神君似是有些意外,向她转过头来。
窃脂急忙低头道:“窃脂不该冲撞神君,窃脂知错。”
神君摇了摇头,并不介意窃脂的鲁莽,只轻描淡写说了句:“给你换人脑,也许是个错误。”话说完,神君当先打马前行,须臾,已到店门口。
店里统共坐了六桌客人,有七八个女人,被不同的男人捞坐在腿上,尽情调笑。
窃脂寄生的这具身体,原是个闺阁女子,到死也没同男子这般亲近过,乍见店中情形,窃脂立马移开眼睛,躲去神君身后。
老远就对窃脂出言放荡的胡人,胡子长了满脸,眼见窃脂进门,他一把推开腿上的女子,一双浊黄的眼睛毫不规矩地打量窃脂,道:“好一张世所罕见的狐白裘,好一位绝色美娘子。”
被胡人推开的女子身穿胡服,半露着酥胸,眼波流转间尽显魅惑。她故作气恼地瞪了胡人一眼,娇嗔道:“好一个见异思迁的男人。”话毕,眼睛往神君身上转来。
胡服娘子看见神君,脸上立马露出欢喜的神情,三步并作两步,摇曳到神君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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