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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时雨绞尽脑汁,确认那天诅咒师无明确实是没有表现出任何讶异的,他甚至隔着大半个房间听见了五条悟说的话,于是很自然的就接上了话。
虽然也有可能是无明装的好,所以自己看不出来他表情的变化,但是五条悟说的也很有道理,单单对于孔时雨来说,这样的消息确实是没有用的,他还那么仔细的解释给自己听了……
孔时雨越想脑子越乱,对条野采菊的滤镜加上刚刚五条悟有理有据的分析,他其实已经有九成相信五条悟的话。
是自己什么时候走漏了消息吗?还是五条悟不然无明怎么……
而五条悟已经凑到一旁催促了“快,竟然是说给我听的,他应该是能料到我会给他打个电话的,你有他的号码吧,打过去,我要问清楚。”
孔时雨暂时不想思考了,他的脑子昏的厉害,只是麻木的掏出了手机,拨打了那个号码。
条野采菊在酒吧。
他完成了今晚接的黑市单子,紧接着就接到了军警的电话,于是就顺路寻了个清吧,坐着跟电话对面的人谈。
打电话过来的人是土屋今理,她昨天被医疗班送到了军警部队,得到了军警的照顾与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