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窃窃私语的长老们也沉默了一顺,虽然其中不乏有不知情者是因为不明所以才沉默的,但更有几位明白的人,他们惊惶畏惧的抬头看了看羂索的神色,接着又低下头假装自己也是不知者。
羂索看着二长老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只蝼蚁,高高在上的,轻蔑又玩味,他轻轻折好扇子,挡在二长老的嘴唇前面。
“看看,您在说什么胡话呢,我当然有资格审判您,毕竟我可是更大您一级的长老。”
他收回扇子,轻飘飘又不屑一顾的将那把碰过别人的折扇丢到了地上那堆证据里,然后递了个眼神给五长老。
“还不快来个人送二长老下去。”
五长老也是被吓到的那部分明白人,他藏下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没压制住显露出来的几分惊慌,很快挥手让门口的侍从过来,“送”二长老去审讯室。
闹剧看似就此收场,但没有人注意到的会议室后窗窗口,一个小小的头颅悄悄的缩了下去,小男孩踮着脚,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院子。
男孩穿了一身深蓝色银色纹路的和服,累赘的衣服沉重的压着他那瘦弱的身躯,他的手里提着一双系着黑绳的木屐,脚上穿着宽松的白色袜子,蹑手蹑脚的穿过后院的树丛,踩着墙边大树的枝丫翻上了高大的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