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哉,不要闹,快去换衣服包扎伤口。”
看到说话的人是自己的父亲,禅院直哉的眼眸里划过了一丝不甘愿,他在心里积聚了许久的怨怼情绪,但现在这么多族人都在,他也知道决不能在这个时候跟禅院直毘人吵架,于是只能不情不愿的微微低头“嗯。”
禅院直毘人与禅院甚一一同走了过来,禅院甚一稍微落后了家主半步,他一抬眸就对上了条野采菊脸颊——白发诅咒师没有睁眼,但他就是有预感对方是在“看”着自己的,于是便笑着打了个招呼“禅院传平先生,我是禅院甚一。”
禅院直毘人看起来笑呵呵的,虽然他的面色看上去十分的和缓,但其实他的态度已经明显的庄重了很多,那身漂亮的肌肉紧绷着蓄势待发,充斥着对于猛兽的忌惮。
“传平先生果然是有一番本事的,这不,甚一看着你和直哉打架,他也觉得心痒,你介意跟他也打一架吗?”
条野采菊眼睫颤了颤,不用听他也能猜到这两个人为什么而来——不过就是试探。
禅院甚一步履稳健、血液流动极有活力、肌肉给人的感觉也很可怕,应当是擅长体术的人。他的心理活动很干净,是那种有理智有思考但没什么坏心思的干净,他忠诚家族、坚持着自己的一套理念,这样的人……其实也不难对付。
条野采菊摸了摸下巴,很快就答应了下来。
于是禅院家的训练场很快就迎来了一场新的战斗。
对战禅院甚一的时候,条野采菊的态度明显是更为认真一些的,禅院家都是经历过战斗训练的咒术师,因此大多数人都能看出这其中的差异。
速度变得更快了、力量也明显比面对禅院直哉的时候更加强大。
如果说诅咒师无明面对禅院直哉的时候是猫在捉老鼠,那对付禅院甚一的时候,就是蜘蛛在处心积虑的布网,围观的人看懂了,于是便也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其中,深刻感受着那种举步维艰的窒息感。
其它人都如此,更何况直面条野采菊的禅院甚一,他身在其中,于是更觉可怖。
仿佛此身都变成了透明的,一切思路、行动都被人看透、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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