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
湛蓝猫眼悄无声息地涌上两汪坏水,左右手扒住吊带衣摆。
往上举的同时,一并抓住第二层衣服边缘。
一下子就扒了个清清凉凉。
将两件衣服随手往地上一扔。
一番操作下来,猫眼再瑟瑟地看向小白狼,她仍像电线杆柱子一样杵着不动。
也只浅眨两下眼皮,继续用一丝清明神智,艰难地判断是惊喜还是失落。
黑心肝的猫小姐当然不会错过作恶好时机。
微微弯下上半身,坏坏地舔着嘴角,缓缓逼近没有反抗能力的狼木头。
她最擅长一瞬间找出关键,压向冷白肌肤的阴影,没有再其他地方停留片刻。
果断直逼让猫爪子、猫牙喜爱至极,永远也感觉不到腻的美好乐趣。
毫不怜香惜玉的疼痛突然袭来。
一瞬冲散狼小姐的混沌感,被抽离的思绪回归逐渐清明的脑海。
低头一看,猫小姐正玩得不亦乐乎。
感觉到她看来,就这么动作不停地仰着头。
抬起一双比狐狸精还能勾撩的魅眼,迎上她的视线,冲她蔫坏地挑挑眉。
话囫囵不清:“宗(终)于非(回)神喽?”
颜酒也没制止她干坏事的行为。
不亲耳听见确定话,就卸不下基因里敏感多疑的属性,一个劲地搅弄出错率极低的优秀判断力。
似乎非要问出来,去向给她希望的兽人求个分明,才能彻彻底底迎接心头的喜。
话音从来没这么迫切过:“你确定吗?真的要跟我结婚?”
简乔动作不停,也是对狼小姐此刻含混不清的状态,感觉到好笑。
她咬了下:“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