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喝酒?”奶奶猫摇摇爪子,“虽然我还年轻着呢,但是已经戒酒啦……不过,你要是非要奶奶跟你喝两杯,那也不是不行。”
颜酒:“……”
简乔好笑地扶着奶奶猫坐起来。
驴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好半天,才让耳朵接近半聋的奶奶猫搞明白颜酒名字。
老人家耳朵不好使,但身子骨奇异健朗。
后爪踩地上直立起行走,那叫一个虎虎生风。
很快,就端着几个小罐子跟一排长短不一的银针走过来。
乐呵呵地道:“现在啊都是科技刺身,不好不好,看奶奶给你表演一手古法刺青,全程无痛。”
颜酒坐躺椅上,把右手腕伸过去:“好,劳烦您。”
简乔觉得她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
可当针混合特制青色汁水扎进肉里,她心脏还是一跳一缩,咬着唇别过头。
看不了一点儿,也不再为难自己。
同媳妇儿与奶奶猫说了声,带着热得冒汗的两小只,前往隔壁街理发店去洗染发膏。
闷热的小屋子里,只有一台年龄起码40岁的老风扇,呼啦啦地扇出零星点的热风。
仅仅才过去几分钟,不耐热的白狼便浑身湿透。
脸上汗水夸张地聚集成水线,水龙头似的哗哗流。
她却第一次没感觉到热,聚精会神地听着经历两个世纪的猫祖宗,滔滔不绝地说起年轻旧事。
有两百年前,还是帝王制度的旧时代。
猫国国王残暴不仁,百姓流离失所,动荡不安的时代,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演绎的淋漓尽致。
奶奶猫像许多猫兽一样不得已落草为寇,占林为王,劫富济贫。
也有奶奶猫爱的兽人。
距今两百四十年前,冬天,一队护卫护送着一辆马车,从奶奶猫的林中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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