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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姜初眠懒得和她计较。

姜晓凡看向萧锦玉：“放哪？”

萧锦玉看了一眼这个露台，旁边有个小架子，马上给推了过来。

姜晓凡放上去之后，就在旁边看着二人下棋。

孟竹倒是认识姜晓凡，但是不喜欢，所以懒得打招呼。

倒是萧锦玉小嘴叭叭的一边吃一边问：“你找眠眠干嘛？”

“和她道谢啊。”

萧锦玉差点被呛到：“你刚刚那语气，那是道谢吗？我以为你过来砸场子呢。”

姜晓凡沉默了一瞬间，而后在萧锦玉身边坐下：“哪有那么夸张。”

但姜初眠倒是一句话说出了她过来的本意：“道谢就不用了，不过你想躲着你的好爸爸给你介绍各种青年才俊，倒是可以在这里躲一躲。”

“姜初眠。”姜晓凡忽然叫了她的全名，一副很不理解的样子：“你到底为什么都知道。”

“长脑子都知道，在姜文演的眼里，你年纪也不小了，再大一点就没这么有价值了，这样的场合怎么可能会放弃售卖你的机会。”

姜晓凡听完之后，顿时精神都萎靡了不少：“说话太难听了。”、

“可我反驳不了，烦死了。”

萧锦玉听到她的话，好奇地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下：“你被人夺舍了？”

“说什么鬼话。”

姜晓凡又瞪了姜初眠一样：“我本来可以很快乐，都怪你。”

姜初眠拿过旁边的酒杯懒洋洋地喝了一口，随后手中的棋子落下：“将军。”

孟竹将自己的棋子收回来：“再来，我不信，一定是星河之前下得太烂了。”

姜初眠倒是无所谓只是看向姜晓凡：“你现在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