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工去了,喜芝园里,安静无声。
谁?好像有人推开门,向她而来。
一个人待在四週看无一物的黑暗世界里,听觉总会显得特别敏锐。
梅年愉想开口,喉咙又使不上力;似乎她是好长一段时间没开口说过话了,才会乾箇如此。
其实在忽睡忽醒中,一而再地找回意识后,梅年愉就已经确定自己活得好好的。不、也不能算是说活得好好的,正确来说,应该是她活得像中风一样,有意识没力气。
都怪她玩太大,衝动到没预料到:撞没死终生残的地步。
「小梅,我们来了,今天觉得怎么样?」
小梅?这声音是谁?
梅年愉被一个温柔、温暖的体温靠近,怀抱起身子,靠在床头。
梅年愉确定这个年轻男声是她不认识的人。不是她的堂表哥们,也不是那个把她害到今天这地步的汉堡包。
痛啊,全身还是该死的痛,一被移动更是万痛穿心。
她的嘴里不自觉逸出微弱气丝。
「对不起,弄痛你了。」宋煜看着喜芝梅痛到眉都拢起,也跟着眉头不展。
「梅、是我啊,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吧?我是琳儿。」喜芝琳也很担心,但她知道喜之梅现在是能看不能摸。
这女的又是谁?她的朋友里头,没人会这么叫她的。
啊,管不了那么多了,痛、痛、痛。
宋煜再帮喜芝梅调整了个让她可以舒服靠在他身上的角度。
接下来她能感觉,有人在帮她盥洗;轻柔极至地,用以热毛巾。
是喜之琳,正在为喜芝梅娟秀的脸庞、乌丝拢整。
「你先出去吧,我要帮她上药了。」
「好。」按照惯例,喜芝琳在门口候着、看顾着。
接着,梅年愉听到了门再度被门啟,尔后閤上的声音。
有人在脱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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