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面显眼的地方,然后请房东结算电费、返还押金用转的就好,不然还要敲时间好麻烦。」师念白蹲在地上穿鞋。
「还是统一我来交就好?」
不想告诉她,其实搬离开以后,就真的彻底打算要和她分开了。
「给你好了。」师念白果断妥协,把手里的铁钥匙给丢到那双伸来的手里。
「欸,念白,你有东西忘带了。」
元乐蓉和房东道别,踏出一楼电梯。
「什么?」
「一双鞋跟一些散的东西,在你床底下。」
「懒得回去。」
「那丢了?」
「你寄给我吧,我老家店到店那间。」
「也行。」
元乐蓉走到对面的便利超商,输完资料寄出,「怎么搞得比分手还像分手啊?」她自嘲。
「寄了。」
「运费?」
「我出掉就好了。」
「哦,那不行,六十对吗?」
「嗯。」
她骑着重机头也不回地离开和师念白一起住了整年的租屋,只剩一道红色车影和飘盪地长发在风里。
满橘的天空缀着零星彩霞。
人影远去、车声远去,把我的心摔成碎片,全随风扬在后面。
那天下班后我收到了她传来的匯款明细照片,光影昏黄,与傍晚的斜阳一样令人哀伤。
我没有回应。
对话、爱意与关係皆戛然而止,发出一串好似讯号不良的刺耳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