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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再实际上敲时间吧,但之后如果我说有需要敲时间的情况,我比较希望你直接敲,或告诉我什么时候可以敲给我,而不是让我乾等。」
「好,抱歉,我上次看到没点到送出。」
师念白苦苦一笑,脑中晕眩:「本来有点困惑,但我好像已经习惯你的善忘了。」她向后一撑,碰掉了桌上的蓝色粉彩笔,落在地上碎成两半。
师念白支住摇摇欲坠的躯体,手颤抖着,花了好些时间才平衡过来。
「我週五晚上可以。」
「好。」
好久没有这样......好好对话了。
至少有两个月除电话外没有立即性对话了,甚至还没打完讯息李乐只就开始读回。
师念白倒在床上,先是想起了自己每一次的崩溃,接着脑中倏然一片空白,只能默默掉泪。
分手包括但不限于感情,总归是剥开两条曾经交会的线。
在用力把自己撕开的一剎那我便明白,我得慢慢缝好自己。
很久很久以后,我才逐渐明白,原来分手其实是一个慢慢窒息再重新学会怎么呼吸的过程,慢慢沉到海底,慢慢回到地面沙滩或是上岸,从头到尾都不影响完整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