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想些有地没有的,可法决定打破沉默,找个话题来聊…
「我做梦了…」想起昏睡中辗转重复的梦,他还心有馀悸。
「梦?」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听见他说做梦,「以前没做过吗?人鱼不会作梦?」
「人鱼会作梦,但以前…我很少做梦,也很少醒来还记得梦…」
「什么梦?」
「白色,白色的一片…」他闭上眼睛回忆,「然后,有人一直用一种尖尖的东西刺我…」
「白色?是医院吗?」她猜测,印象中的医院床单大多是白色,医师袍、护士袍以及消毒过的纱布、棉花…清一色的白,她又想起昨夜纳特说的话,是不是跟他的梦境有关?
「不知道,其他的都很模糊…」可是那些白,跟那些痛都好像很清晰,「只记得白色…跟很痛。」
「可能是昨天纳特带你去急诊,你印象太深刻…才会做梦吧!」
「是这样吗?咦?所以…这里是医院?」他瞪大眼睛看看四周,这个不算陌生的房间,看起来…不像医院啊。
「不是医院,我们还在纳特家。」
可法点点头,眼神往旁边一带,突然发现他躺的床旁边,上面有个像架子的东西,那东西上掛着一个…宝特瓶?瓶子下还接着一条管子,里面似乎有液体在流动。管子很长,一直延伸到他躺着的棉被里。
这是什么东西?以前好像没有看过…不过,怎么会在棉被里面,那液体不就会让床湿掉吗?
他伸出没握住的那隻手,想要在被子中找寻那管子,却发现管子居然因为他手晃动而跟着晃,他的疑惑愈来愈深,乾脆把手伸出被子来看,手甫一伸出来,他就看到那管子根本就是插在他右手上,管子的前端接在他手背上的长针,虽然上面还有用透气胶布贴住,他还是看出来那东西是一根针没错。
惊讶的叫了一声,可法整个人坐了起来,把子郁完全吓了一跳,一瞬间愣住的她,完全无法阻止可法接下来的动作。
他甩开他们紧握的手,用力撕开那些透气胶布,然后一口气地就将那扎在右手上的针,用力地拔了出来,血瞬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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