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路。”
会很疼,揪着疼,从身到心都悬空跌宕起伏地疼,马上要失去意识那么疼,在说这些的时候,安齐甚至有些笑不出来。
任崝嵘多么希望,安齐能好好地,疼的可以是自己。
他看着皱眉合眼的安齐,目光徐徐移动到他仍轻抓着的心口上,再挪向随他的喘息起起伏伏的孕腹上,忧心和怜惜的痛楚漫上任崝嵘的心头,令他痛不欲生。
刚才,当真有一刻,他想要对安齐说出那些话——那些真心的承诺和不顾一切的表白,他对安齐的勇气和付出的回应和回报,那句“爱”,那句“永远”,和“唯一”。
但现实马上就给了他答案,安齐承受不了这些。
一切都是混乱的,错的,有害的。
任崝嵘低下了头,耳边只听见安齐不稳而无序的呼吸声,叫他无力、心碎。
“都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