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身体,几日来一直紧绷的神经像被一剪子剪断了,前一刻他还想着明日送信之事,下一刻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松息回了房,云山凑上来,有些担忧。
“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
“那公子是什么人?”
“不知道。”
“明日要我下山报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