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息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面对他有些炽热的目光和越来越靠近的脸,只能喉间轻道:“侯爷?”
云山的声音忽然响起,“公子,你掉了件衣裳在外面,我给你拿进来。”
云山推门而入,看到她一人贴着墙站着,满脸通红,“公子你在做什么啊?”
松息靠着墙半蹲起来,“哦,这个叫靠墙静蹲,做运动呢。”
“哦。”云山把手上的衣裳放在一旁,“你衣裳掉门外了都不知道。”
“啊,我没注意,谢谢你。你快去休息吧。”
“嗯,公子也早点休息。”云山走出去前又看了她一眼,这屋里怎么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呢。
云山离开后,松息吐了一大口气,腿一软靠着墙坐了下来。
等心情稍微平复了些,她才起身小声喊道:“侯爷?”
“宁擎?”
他这也走得太快了吧。
算了。
她灭了蜡烛,躺上床,闭上眼睛,嘴角却勾了起来,好歹知道他没有讨厌自己了。
宁擎在屋外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靠着墙坐了下来,抬头看着满天繁星,心从来没有像这样乱过。
第二日,他睡到了午时才醒来,想到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叹了一口气。
他走进书房,拿起桌上昨日被自己揉成一团的公函小心翼翼地展开。
皱巴巴的公函突兀地以“松息”两个字结尾。
他重新拿了张纸,誊写起公函。
一旁的书忽然滑落掉在了地上,他抬起头看到本来被盖在书下的沙鹰,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突然又乱了。
他看了半晌,放下笔,拿着沙鹰起身去了院子里,对着树上的沙袋,疯狂地射击,一下,两下,十下,二十下,三十下……
手里的沙鹰忽然“啪”的一响,无论他再怎么扣动扳机,子弹都稳稳地卡在弹匣里,坏了。
他急步往外走,走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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