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昨晚的场景,转开眼,“太投入,没注意。”
景知隐眨巴了下眼睛,显然有些意外,“你平时不是最看不上去花满楼玩的男人吗?怎的突然想通了?”
宁擎淡淡道:“感情不顺。”
景知隐云里雾里,忽然笑道:“你跟长安吵架了?”
“没有。”
“哦……”景知隐自己脑补了一番,得出了个结论,“可是那方面进展不顺?”
“不过嘛这女人,你多少得给她个名分,她才愿意,你就没想过纳她为妾?”
宁擎冷眼,“没有。”
纳妾,想都不用想,不可能。
景知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你不想,还是人不愿意?”
宁擎皱眉,“瑞王要是不谈怡王的事,我就走了。”
“那看来是人不愿意。”景知隐觉得这样便说得通了,他转而回到正题,“大夫说怡王应死于呼吸衰竭,这手背上的一处刀伤也不见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大夫说有可能是被人下了毒,但现场的食物酒水都验过了,也没查出有什么毒。”
“昨日羽卫军可否查出可疑的行踪?”
景知隐摇摇头,“怡王身边的暗卫和两个小厮全死了,都是一招毙命,来者身手不凡,只是怡王的死又不像是刺客所为。有个给怡王送药的小厮还活着,但一问三不知。”
“那小厮送的是什么药?”
“还能什么药,壮阳的。”
“水饶太子那边什么反应?”
“这水饶太子说来也蹊跷,听说怡王死后,问完死因只说自会向水饶那边说明,也没再追问什么。”
“还有别的线索吗?”
“没了。”景知隐压低了声音,“只要水饶那边不追究,事情就好办许多。皇上本就想以怡王在山樾卖药一事跟水饶那边谈条件,只是怡王一死,我们这边也少了一个筹码。”
“水饶太子还在便还有的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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