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太久不回来。”
还越说越气,不满地嘀咕起来:“说是去找维纳大人,一走就那么久,我独自看着亨特不说,还要听他讲鬼故事!大副出现在我面前,眼看着就有问题,我只能选择跟上。谁知道,还被女鬼吓得……”
直到知道付涼在隔壁后,他才明白过来根本没有女鬼。
“你总爱单独行动吗?”要知道,小说里这回付涼可是受了不轻的伤。
他大着胆子,不依不饶教育道:“万一,我说万一。像今晚似的,被他们两个人发现了。如果他们真想害你,船上又有那么多佣兵。到时候害了你,随便说你不小心掉下船了怎么办?这是他们的地盘,你一个人——”
付涼安静地听着,并未依着惯例将他的废话拦腰斩断。
“我不是不知道你算得准,可单独行动容易发生危险。”
等唐烛说得自己都没话了,才开口:“危险化解难题的乐趣之一,就是承担风险。”
他被气得不轻,左右踱步,却没找出合适的回复,最后耍无赖道:“总之,从这里出去后,我是要寸步不离跟着你的。”
说完,他不由得去看付涼所在的地方。
青年正抬手松解衬衫领口,点了点头。
这莫名的迁就将唐烛搞得不太好意思,只得重新缓缓靠近那只木箱子。不敢贴太近,索性背对着他坐到了另一边。
“那个……咱们被关着,你都不心急吗?”宴会总要结束,到时候宝藏仍旧下落不明,说不准盗窃犯也跟着下船的宾客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