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主人不是女王,我现在绝对在家里喝茶。我可没有艾伯特这种特殊爱好。”对方挑了挑眉。
既然维纳已经这么“真诚”,他也不好再遮遮掩掩。
只得如实说:“这个案子本该很好侦破,可从头到尾真正知情的人们却都藏着掖着……想要获得最基本的线索,还得闷头找。”
如果船长与大副早早吐露船上的诡异见闻,那找到光之山的速度会更快。
维纳顿首,口吻却更像是在开玩笑:“或许再狠毒的海盗,在被我们这些完全不认得的贵族审问时,偶尔也会选择去包庇与自己共同远航数十年的老伙计。”
说着,他倚靠在冰凉华丽的船柱旁,一只手向下指了指:“特别是,多年前那位老伙计曾为了他失去了一条腿。”
唐烛闻言,抿了抿唇,好久才说出一句:“是啊,任何一处关系改变都无法促成这件案子。船长与大副、阿亚尔与罗伊、真假光之山、孟买港指路的老船长,甚至是瘟疫和暴风雨……”
它们如同世界各地汇聚在星洲的船只们一般,在这里碰撞。
他感慨道:“简直像天意。
维纳望着他的脸又笑了笑,“艾伯特没有告诉唐先生吗?”
唐烛被问得又一阵懵,“您是说……”
“女王号与哥城号同时迷失方向,却机缘巧合共同停泊星洲港这件事。”金发男人抿了一小口香槟。
“您的意思是,这是他们提前……是为了在这里——”唐烛想到了什么,立即住了口。
世界上究竟有多少人想得到这块宝石,又有多少人想阻止这次“献礼”。
唯一能在暴风雨中启航的两艘大船,早早计划好停靠的位置,用来交换钻石。并且在身为英格兰附属地的星洲举办宴席,试探追随者们的心意。